这大宋的民风可真是开放,我果然是在与世隔绝的南山上住了太久,竟然与这世道格格不入。
怎么和戏折子讲的一样,一般只要一同出行的男女总会被误会。
对于聂小倩的话,我没有解释,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她和宁采臣的身上。
“我看这宁公子一身正气仪表堂堂,相貌英俊,也是可托付终身的人。”
“海棠姑娘你胡说什么呢!”
这下聂小倩算是彻底害羞,在我面前扭捏了一下之后消失在了原地。
估摸着是又去找了宁采臣。
其实也没有什么人鬼殊途的说法,现在娶个鬼妻的还大有人在,只要这鬼妻经常接触生人,身上带了人的气息,对那个丈夫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在聂小倩走后西厢房就剩下我一人,于是我便吹了煤灯合衣睡去。
这一天的舟车劳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于是赶忙起来洗漱一番,与宁采臣他们拱手告别。
人世间过客众多,谁又会为了哪位过客的离别而伤感。
重新确认好方向,趁着路上还没有行人,我和白玉堂再次坐上了鬼车。
这一次鬼车打了包票,说是一定会找对方向。
“你可敢相信它们说的话?”
坐在鬼车上,我看向一边的白玉堂,他似乎也在担心这个问题。
“不敢不敢。”
说罢便指挥着鬼车上了官路,这样的话一条路走到头,便会到达前面的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