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但老鸨还是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开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我们聊起最开始被掐死的姑娘。
原本她还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在听说我们接受委托之后, 眼睛瞬间开始放光,又从她那个钱匣子里掏出来几张银票,像是我们会反悔一般直接塞进了我们的手中。
“这是定金!定金!我就说客官你们长得就是有能力的样子。”
接下来老鸨给我们一通夸, 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毕竟我们的脸上也没写着我是专家】几个字样,所以这么说让我特别不好意思。
瞄了一眼在那嘿嘿傻笑的我, 白玉堂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恨不得用他手中的扇子再敲敲我的脑袋, “你别总说些没用的, 傻笑的样子让小爷我都没法看。”
“……”
好吧, 我又被嫌弃了。
话题重新回到正轨, 老鸨同我们说起了第一个被掐死的姑娘,“采月是我买回来没几个月的姑娘, 她弹琵琶特别好, 所以调教了没几天就开始接客。”
那个客人是采月的老顾客了,只不过每次那人都爱动手打人, 所以采月的身上都会有一些淤青, 这次动手太狠了,所以直接她掐死。
我还是很奇怪, 看戏听曲儿怎么会动手呢,采月如果只是弹琵琶,怎么会动起手了?
听到我的疑惑,白玉堂突然轻咳了一声,“大概是闺房情趣。”
“……”
白玉堂你可闭嘴吧!这里可是卖艺不卖身的翠玉楼,哪来的闺房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