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弟,你这么面无表情的说着这种冷笑话,真的很冷。

不过束岑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接触过那个面具术士的人,除了验证了我们之前那个关于对方能力的猜测,还告诉我们说对方至少年纪与师父差不多大。

不,对于我这种胡思乱想的人戏折子看多了,总会想一些不着调的,“不会真像有些戏文里说的那样,一般这种幕后黑手其实都是我们熟悉的人,比如说咱们师父?”

“……”

“……”

我默默地闭上了嘴,要是我再说些什么的话,感觉白玉堂会把我苦心收集的那些戏本都给烧了,那是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收集来的。

“不过,你觉得此人与师父,谁更胜一筹?”

“不相上下。”

听到束岑这么说,我将手中的书往桌上一扔,转头回到床上开始捣鼓我的行李。

算了吧算了吧,这人跟师父一样,打不过打不过啊。

最后我是被白玉堂抢了行李按在椅子上,“关于采月的事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十七可还在翠玉楼等着今晚的行动。”

听到白玉堂的话我一愣,敢情这家伙以为我要跑路。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认怂的人!就算是认了我也是悄咪咪的认,不会让

其他人知道的,不然那就真的太丢人了。

“我想着就我们几个人肯定打不过对方,也许其他师弟师妹在福响镇附近,准备烧了这个信号球,让附近的他们赶过来,太远的也赶不过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黑色的信号球燃烧起来,超过一定范围就看不到了。

爬到客栈的房顶,我将信号球点燃,如果照燃烧的速度来看,到晚上的时候正好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