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都没了，也就无所谓重生了。

但楚天，却的确回到了“过去”，也不再是高维生命，虽然他依然是道果级数的思维，但也只是一段思维。

单纯的思维是没有“力量”的，那是比之精神，比之意念，更接近本质的东西。

不过，以他道果级数的思维，修行起来，定然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思维有了道路有了，剩下的就不过是力量的积累了。

甚至，就在此刻短短瞬间，因为思维的质变，他的精神层面，也已经质变，凝练了无数倍，只是在量上，却没有半点的增长。

“若真要让一个蝼蚁，一梦道果，那得是多大的神通？！”

“是要第四步，还是比之更高？！”

佛家便有梦中证道的法门，在梦里成佛了，也就真的成佛了，在梦里成了道果，也就真的成了道果。

事实上，此种未来之梦，是有极限的，是有代价的。

此刻，楚天回想起自己心中，种种道果级数的体悟，诸般智慧奥妙，却是没有半点模糊，也没有半点褪色。

一切就不像是自梦中编造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大道神通，存在的本身，便是与有相对的无，是违逆一切的，打破一切的，是彻底的逆反常理的。”

“是否有那么一种大道神通，可以打破现在的不可逆，将已经确定的现在节点，变成不可确定，以此逆转真真正正的岁月？！”

王阳此刻，也在思索。

楚天的思维，是真真正正的果道级数的思维，只是其“力量”却是在弱小了，纵使思维严密非凡，但少了力量的支撑，在王阳面前，却是依然如同透明的。

当然，若是楚天有了果道级数的力量，力量和思维一体，那就不可能被王阳“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