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呀!如果沈氏一直是他的妻子,只怕他也只有这一子了。
正在自己屋里,由着小厮服侍换下朝服,他身边怕是连蚊子都是公的。不多时,却有沈氏身边的嬷嬷来请他去吃饭,沈氏在自己屋里摆了饭。夫妻两人各有屋子,沈曼不来请,贾环是绝对没有兴趣去她屋里,便是有男人需要时,都宁可自己diy。
但也有一种情况,沈氏来请他时,有一半时间他还是要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不知是怕她闹,还是希望沈氏能生下一儿半女。
贾环进屋时,沈曼正坐在炕上,他也直接坐了上去。
沈曼问道:“我一回来,听说今日皇后召你入宫,又是何事?”
贾环淡淡道:“朝政之事,你问什么?”
沈曼声音微尖,道:“皇后都光明正大代天出征了!世间就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我只问问怎么了?”
贾环说:“圣人娘娘之事,岂是你置喙的?”
沈曼胸膛起伏,有些人她连恨都恨不起了,只得忍下来。想起母亲的话,如今之计,还是早些生个孩子要紧。再过几年她是真的生不出来了,真像母亲说的要找丫鬟开脸,就算去母留子,她要养着贱人的孩子,她又如何甘心?
饭菜就摆上炕桌来,夫妻俩寂然饭毕,漱了口后,贾环去了书房。
沈曼见他如此冷淡,只有压抑恼恨,为了生儿子放下身段来。
她洗漱更衣后送了补汤去书房,这时贾环正在做些关于皇后所言之事的思考。
但见沈氏脱下帏帽,秀发轻挽,模仿着当年瘦马眉娘的风姿,贾环作为一个男人是明白的。
但是想起这些年两人之间的种种,他对她哪还有半分温情,只当作不知。
沈曼一翻伏低做小,身子往他轻挨,他还不为所动,觉得深受污辱。而贾环也只在此时有一□□为男人的尊严,沈氏再毒,她也有求他之时。
沈曼见他不理她,只提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恼就夺过桌上的稿纸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