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的嗓音沙哑,神色在黑暗中晦暗不明。

【“搞什么,我现在可没心情安慰你。”】

伏黑惠同样不想讲话。

七穗是因为他才死掉的。

公平起见,他理应受到惩罚。

年幼的伏黑惠在这方面非常固执,甚至到伏黑甚尔从浴室里走出来后仍旧一动不动。

伏黑甚尔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伏黑惠双脚悬空。

【“烦死了,饿死的话那家伙又要烦。”】

把脏兮兮的伏黑惠扔进浴缸前,伏黑甚尔这么嘟囔着说。

要是七穗还活着的话,应该和乙骨学长说的那位老师很像吧。

“那就先到这里吧,我很期待明天和你的训练,虎杖同学。”走出教室门前,乙骨忧太朝虎杖悠仁点了下头。

五点。

该回家做完饭了。

如果不回去的话,老师大概又要用那神奇的料理把她自己毒倒了。

【“忧太啊——为什么我就是学不会呢——”】

金发的少女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盯着天花板,抱着里香的时候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

老师哭起来的时候也很可爱。

乙骨忧太轻轻地笑了一声,在对方快撞到桌角前护住她的额头。

一想到这里,乙骨忧太就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但是,在他拐过转角之前,靠在墙边抽着烟的家入硝子却一反常态地喊住了他。

女人平静地与他对视:

“乙骨,你刚刚说的老师,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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