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洛克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可以称得上邪恶的微笑，克罗利给了他灵感，现在看来让小丑直接死亡太亏了，他可以将小丑身上疯狂和邪恶的特质剥离下来换些有趣的东西，留下灵魂以备不时之需。

克罗利看着沃洛克的笑，也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这个样子的沃洛克才有了些恶魔的样子。

就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阿卡姆精神病院传出了一条爆炸性的消息，小丑醒了，而且不疯了。

“……这绝对是小丑的阴谋，他想欺骗我们以为他从善了，然后出来继续为乱哥谭！”布洛克还戴着他那个棕色的帽子，站在市长办公室义愤填膺。

警察局局长脸色苍白的坐在沙发里接电话，戈登和哈维坐在另一边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小丑醒来这样的事情重要性不足以让市长拿出来和警局、检察官开小会。问题是小丑在清醒后就要求见警局驻阿卡姆的警员，主动自首后还举报了很多人，上至哥谭知名家族成员，下至□□混混。很多人是警局一直监控的人物，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没想到小丑送上了这些人违法犯罪的证据。

“警督已经带着人去阿卡姆了。”戈登头疼的捏着鼻梁，“现在我们不确定他口供的真实性，确认真实性后小丑就是污点证人，按照规定我们得将他保护起来。”

布洛克像是吃了令人恶心的东西一样露出了险恶的表情，“保护他？谁保护那些被他伤害的人？谁来补偿政府和人民的损失？要不是哥谭没有死刑，他早该上绞刑架了！”

哈维丹特翻着打印出来的小丑的口供，脸上控制不住带上了笑意，他的工作进展一直不怎么顺利，要是小丑的口供是真的，那无疑将哥谭地下黑暗事业的保护伞撕开一道口子。

“警督那边传来消息，小丑表示他能记住的只有一部分，更多的他需要去他的地盘取。”警察局局长挂了电话和沃洛克汇报，搓了搓脸继续说，“目前他举报的内容中已经确认有13是真的，剩下的还需要调查。”

“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将小丑纳入污点证人保护计划并允许他去拿剩下的举报内容。”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