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沃洛克的能力很少有普通人能伤到他，但沃洛克最近要应对的敌人还有不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布鲁斯有点担心是不是又有恶魔试图偷袭沃洛克了。

布鲁斯悄悄开了一道门缝，看到完好的客厅和书房微微松了口气，走到客厅中央就看到沃洛克拧着眉头接电话，右手不停地抚摸手杖上的红宝石，那是沃洛克深入思考的动作。

“想办法将报纸追回来，控制舆论，必要时让报社发布公告。还有，把下午的时间空出来，我要见奈皮尔。”

沃洛克咬着牙安排命令，要不是早上和白宫有一场电话会议，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奈皮尔揪出来审问。

那三篇文章听名字就知道是针对的谁，这样的文章不可能是一个晚上写出来的，而且小丑女也参与了进来，说奈皮尔没有插手他是不信的。

“沃洛克？出什么事儿了吗？”布鲁斯能感受到沃洛克压抑着的气愤，刚才那股危险的气息就是从沃洛克身上散发出来的，现在沃洛克身边还萦绕着危险。

沃洛克挂掉手机看向布鲁斯，朝着布鲁斯走了几步，那种危险的压迫感越来越重，直觉和危险预告要求布鲁斯赶紧离开这里。

布鲁斯压下了离开这里的冲动，朝沃洛克展开了双臂，沃洛克看起来很需要安慰。

沃洛克抱住布鲁斯，将头埋在布鲁斯的颈间，低声道：“小丑越狱了，他和苍白骑士联手，发布了几篇针对我们的文章，现在可能已经有很多人都看到报纸了。”

苍白骑士？杰克奈皮尔，上一任小丑。布鲁斯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他一边轻拍沃洛克的背安抚他一边在脑海里头脑风暴。

如果是以前的蝙蝠侠，只会想着将小丑抓回去关起来，现在他开始思考小丑背后的深意。

一代小丑杰克奈皮尔只针对蝙蝠侠，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让蝙蝠侠崩溃，将蝙蝠侠拉入黑暗。他完全不在意蝙蝠侠面具下的那个人是谁，谁穿着蝙蝠衣，他就针对谁，他针对的是蝙蝠侠的精神和存在。

而二代小丑，对造成他“糟糕一天”的所有人都带着不加掩饰的恨，他恨蝙蝠侠、恨哥谭□□、恨哥谭政府、恨着这个荒诞而腐朽的城市。

之前他将二代小丑抓起来的时候就在奇怪，抓捕行动过于轻松，就好像小丑站在那里只是为了被抓一样。现在看来，当时他的感觉没有出错，小丑的目标不是给他和沃洛克找麻烦，而是被关在黑门监狱的杰克奈皮尔。

现在正是竞选的紧要关头，苍白骑士的反水对沃洛克是个极大的打击。本来他在哥谭普通市民的份额就不多，这种针对他的文章肯定会拖后腿。

“报纸能回收多少回收多少，你可以通过舆论挽回劣势，还没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能。”

沃洛克深吸一口气，微微摇头：“苍白骑士被捧得太高了，哥谭民众肯定会相信他，就算之后运用舆论攻势，民众也肯定会觉得是我在背后操纵媒体。”

“而且奈皮尔的文章中说的绝对都是真相，只要稍微验证下就能知道真假。真是成也舆论，败也舆论……”

沃洛克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这样的文章存在只能说明奈皮尔从最一开始就不满意他，只是因为有把柄在沃洛克手中奈皮尔才答应成为沃洛克的刀，现在，这把刀的刀刃对准了沃洛克。

布鲁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沃洛克，只能拥着沃洛克，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蝙蝠侠会把他抓起来的，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我保证。”

听着布鲁斯的保证，沃洛克微微勾唇，双手捧着布鲁斯的脸颊吻了吻，“我相信你。”

沃洛克似乎是从布鲁斯身上汲取到了足够的力量，振作精神去工作。到了办公室，才发现事实比预想中的好上那么一点。

“我们回收了三千七百六十二份报纸，有四千份左右报纸已经被投递，还有两千多张报纸正在追查。”

安吉丽娜站在办公桌前汇报，苍白骑士写的三篇文章已经放到了沃洛克面前，戈登和奥斯瓦尔德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以前能调节两人关系的布鲁斯没来。

沃洛克翻了翻三篇文章，《来自哥谭外的“威胁”——沃洛克道林》主要写的是沃洛克来到哥谭以后看似做了很多其实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反而纵容了□□发展和暴力滋生。

沃洛克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勾结□□（企鹅人）和暴力分子（蝙蝠侠）编织一张网彻底控制了哥谭人民的自由还阻塞了哥谭通往未来的道路。

《暴力惩治暴力谁才是哥谭真正的毒瘤》直指蝙蝠侠，蝙蝠侠以暴制暴，本身也是一个罪犯。沃洛克不仅没有将蝙蝠侠抓捕起来用法律制裁他，反而大肆推崇蝙蝠侠，推崇这样一个施暴者、私刑执行者是对哥谭法律和秩序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