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袋明珠估摸着都够买十几个阮陶的,却说只是请阮陶喝茶。
如此阮陶如何能推却?
他将荷包收进怀里,笑盈盈的谢过了。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一个小厮像一阵风似的跑来。
那小厮满头大汗、一身风尘、气喘吁吁的跪在了他们面前:“紫竹姐姐!阮先生!不好了!不、不好了!”
见状紫柳怕人冲撞了阮陶,上前一步挡在了阮陶身前,秀眉一拧,嗔怒道:“什么不好了?什么事情这般火急火燎的?越来越没规律了!若是不慎冲撞了阮先生,可仔细你的皮!”
那小厮慌忙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喘着说道:“您、您快带阮先生去寺里看看吧!咱们姑娘、咱们姑娘……”
紫竹心里一惊:“姑娘怎么了?”
“咱们姑娘又晕过去了!”小厮急得不得了,“不仅如此,姑娘面色发青、嘴唇泛白,十指发紫,就像、就像……”
闻言,紫竹两滴泪刷得落了下来,脚下更是站都站不稳了,阮陶连忙将人扶住。
紫竹哭着恳求阮陶救救她家姑娘。
阮陶深知自己没什么用,但此番前去至少能安慰安慰贺家老太太,好歹给其当个精神支柱。
于是他也不推脱,利落的上了马车。
刚坐稳,就听外头又乱糟糟的。没等阮陶撩开撩起帘子一探究竟,只见车身一晃,又一人被塞进了车里。
“你怎么来了?”阮陶诧异的问道。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和阮陶关在一间牢房里的赵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