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端木赐又问阮陶道:“这小公子叫什么名字?没准儿我还在京中见过。”

“应该叫嬴苏。”

端木赐:“……”

“怎么了?”见好友脸色瞬间变了,阮陶出生问道。

“这当今长公子名唤扶苏,不曾听那位公子的名字和兄长撞在一起。”端木赐微微蹙了蹙眉。

“怎么能说撞在一起呢?他叫扶苏两个字,人家就一个苏字,哪里撞在一起了?”阮陶为赵苏辩解道。

“我也不曾听说哪位公子单名一个苏字啊?”端木赐思忖道。

“估计是你没听说吧!你不是刚说你陛下三十多个儿女吗?”阮陶道。

端木赐思忖了片刻,最后劝道:“你还是少和朝廷之人打交道为好。”

“朝堂水太深了,不适合你我,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端木赐默默地酱阮陶拨好放在一旁的瓜子仁一口全吃掉了,还一副严肃至极的模样。

“大秦一统六国二十余载,陛下虽说疼爱、重视长公子扶苏,但始终不曾封其为太子。如今又将其贬至上郡,虽说聪明人都看得出来是明贬暗升,然长公子终归是远离了朝堂,神京路远、鞭长莫及,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动呢?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这是他们那些当官、当儿子的事儿,同咱们没关系。”阮陶举起酒盅,与端木赐轻轻碰了碰,笑道,“你只管赚钱、我只管我那些阴阴阳阳、真真假假的玩意儿。上京离上郡远着呢!咱们也不是走仕途之人,就算朝中翻了天,也与咱们无关!”

端木赐一笑,心里为好友松了口气。

他没有入仕的心思便再好不过了,庙堂的那滩水现在是越搅越混了,早晚得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