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愤愤的咬着唇,现在只想一拳擂死刚刚在马车上胡言乱语的自己!

古人忌讳生死之事,当着人面说人死得早这算什么?

偏偏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站在他身边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他想要说句抱歉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咳!”最终阮陶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轻轻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

赵苏明知道他为着什么,却依旧摆出疑惑的神色。

阮陶低声道:“那什么……我刚刚失血过多,估计伤到脑子了,说得话你别往心里去。”

赵苏依旧是那副风情云淡的模样:“无碍。”

意料之内的回答,阮陶又道:“我没有要咒你的意思哈。”

赵苏笑了笑:“ 伤口可还疼?”

阮陶愣了愣,摸了摸自己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道;“不疼了。”

赵苏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做事吧。”

他话音刚落,堂上的武太守将醒木一拍!

“啪!”

“升堂——!”

“威——!武——!”

“堂下何人?!”武太守严肃道。

阮陶有些条件反射的开口道:“禀大人,阮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