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贡一笑:“成吧!咱们就先堵住上郡的悠悠之口,至于京城……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子路当真要来追杀我,我就将你推出去!”

皇城。

上郡离京城千里,纵然马快水急,消息要从上郡抵达京城也不容易。

赵高一袭红色的官袍坐在案前,看着手中的卷宗:“那夜长公子掉了官军,开了上郡各坊城门?”

“是。”他身边的小内侍开口道,“上郡衙门贴出来的告示,说是抓西域探子。”

“呵。”赵高轻蔑的笑了笑,“西域探子年年都在抓,何时这般大费周章过?难不成是长公子遇刺了?”

一时间内侍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年纪还是太小,不知朝中这些弯弯绕绕的。”赵高冲着小内侍挥了挥手中的卷宗,“只说是在抓探子,那么抓到没?若是没抓到,那探子的容貌如何?身量几许?”

“我大秦自商鞅变法以来便重律法!其律法之严乃六国之最!衙门颁布的各个告示都得按规章制度一板一眼的写,需得有头有尾。而这个告示就像是在刻意告诉别人——昨晚上郡有大事发生。”

“那……干爹,您说是能是什么事儿?”内侍不解道,“难不成还真是长公子遇刺了,他们瞒着?”

“若当真是长公子遇刺,这份卷宗就不会是这么写的了。”赵高遗憾的笑道,“很明显此乃长公子授意。没有他点头,下面的人敢这么写?报上来还不的被陛下摘了脑袋?”

“这究竟是何事?能让长公子连陛下都瞒着?”

“长公子不是瞒着陛下,是瞒着咱们中间这群人。”赵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