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少不了他自己的用功努力。

棺材板闻声跌落在了地上,棺材里的东西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只见里头躺着一个男人,身上埋着土头上贴着符、土上铺了一层铜钱。

里正凑过去一瞧,大惊:“刘老六!”

里正的儿子也跟着吓出了声:“老六叔、老六叔死了?!”

原本被阮陶开棺震惊的鸦雀无声的人群瞬间再次沸腾了起来:

“什么?死了?!”

“我前几天还见着他说要上山去呢!怎么说死就死了?”

“怕不是就是死在山上的?”

“那他媳妇刚刚说他出门走亲戚了?”

“这就是她埋的吧?”

“你说人死了,发丧下葬便好,她为何要说他走亲戚去了?”

“瞧着埋的邪气!怕是死得不干净……”

妇人颓然的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她愣了良久,而后哭着奔向了那口棺材:“我没想害人啊!我只想他回来!我没想害人!”

“你差点害死我全家!你还说你没想害人!”一个男人怒道。

想必他应该就是准备再此建房的吴家的人。

“我没有!我没有!”那妇人连连摇头,“我只是想他回来。”

“是我前些天病了,他说他去山上打几只山鸡回来给我补身子。但……谁知道竟然遇上了野猪……”说着,妇人伏在棺上泣不成声。

“我只是想让他回来,我没想害人……他也不会害人……”

“他已经死了,怎么回来?”杜子美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