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表现?那几大箱子的东西算什么?”子贡道,“那日赴宴之人何其多?比起你与他更亲近之人何其多?怎么就单送你一个?”

阮陶叹了口气,随后道:“我觉得他是在暗示我。”

“你看你看!我就说是暗示吧!”子贡一副我早了然于心的模样。

“怎么你们长公子在你心中就是个色中饿鬼还是怎么的?”阮陶打断道。

“你去看看他送我的那堆东西是什么!”

“是什么?”子贡道,“不过是些绫罗绸缎金石玉器之类的,还能有什么?”

“是王相从京中带来的玉雕,王相自己雕的。”

闻言,子贡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他走到阮陶身边,与这人一块坐在廊上,道:“你的意思是他是在暗示你,他已经知道你与王相乃是一路人。”

“其实今日我去到他的院子,没见到他人,反而与王相碰了个正着我便知道是他有意安排的。”

阮陶拈了一颗手边托盘上刚从井中镇凉了取出来的葡萄,扔进嘴里:“他这是暗示我,我想躲是躲不掉的,上郡、京中的传闻,我与王相的相似之处,我想要置身世外是做不到的。”

子贡思忖着,阮陶说得确实有理。

或许当真是自己想岔了?那孔明为何说出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