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舞动着长舌看准时机直直的朝着阮陶扑了过来!
阮陶灵活的朝着旁边一躲,她舌尖的津液甩出,落在亭子的汉白玉石柱上,汉白玉的石柱瞬间被腐蚀出了几个小洞。
阮陶深深蹙眉,好家伙!不会吧?!
见状,阮陶也不敢再靠近那女子了,生怕被她的口水沾到。
只见他将手中的纸人尽数朝那女子一抛!
近十个小之人落地之后化作孩童大小,朝着那女鬼扑去。
它们也没有什么章法,上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就像小孩儿耍赖似的。
阮陶原本也没想用这些小纸人对面前这个怨气冲天的“东西”造成什么伤害,也就是想暂且拖住对方片刻,让自己理一理思路,也想想该如何对付面前的“东西”。
今夜实在太乱,乱得他都快想不起一些咒该怎么念了。
就在阮陶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慌慌忙忙的掏出怀里的纸,准备再化两张符、折两两只狐狸出来时。
“咔!”一声让人牙酸、背后发凉的脆响。
那女人的脖子竟然被一群没有童子血、没有符篆加成的小纸人给直接掰折了。
于此同时,纸人们也被她的唾液腐蚀殆尽。
她脸上的红布有些歪,露出了下面发黑的、被蛆虫蛀烂了的肌肤,此时她正畸形的偏着头,用脸对着阮陶。
虽说盖着红布,但是阮陶已经能够感受到红布下那双眼睛传来的怨毒的视线。
被纸人们一通折腾,面前这个女人,不!应该说已经不能称为“人”了,她简直就是被人活剖了腹的人形蜘蛛。
那骨头被折断了趴在地上的畸形的四肢、被挖空后不断掉落着蛆虫和滴着脓血的腹部、红布下升出的明显不属于人类的巨大的长舌——这些东西阮陶自己看了都觉得头皮发麻,背后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