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唐了!”扶苏否认道,“人怎么可能恶毒至此?”
阮陶睨了他一眼:“小公子,这人心是最不可信任之物。”
“先不说这个,咱们首要的任务是从这而出去,不管真相如何这都是几百年前的就案了。周家人都已经死绝了!”王莽冷静分析道,“看看这几样东西,珠花、胭脂盒、胭脂纸,倒底是哪个?”
“胭脂盒里装着蛊虫,那不过是炼蛊的玩意而,自然不可能是它。那便只剩下了铜珠花和胭脂纸。”阮陶道。
“她所有的珠花我与巨君兄都试过了,只是胭脂纸……”杜子美有些犯难,“一个姑娘的胭脂纸这么多年下来不说上千也得有几百张,说不准她自己上哪儿就能弄丢好几张的事儿,咱们该如何找呢?”
这时,火堆上的字还在跳动。
四人低头看去,只见上书:“除却这几样物件儿,还有一片小竹,上头有一首诗,不像是情诗,却颇有意思。”
“诗?这周家郎君还作诗?”杜子美觉得诧异,他们在蛊中看到的有关那位死去的周家郎君的画面,都是被因其不上进、不成器被其父亲揍骂。
怎么?这人的遗物中还能有诗。
而下一秒面前出现的诗句,却让阮陶与王莽二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黑色的字一个一个的跳出,在火光下组成了二人无比熟悉的诗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好诗啊!”杜子美赞道,“这哪里像是一个草包会写出来的句子?”
“不曾想,这周家郎君还有点而写诗的天赋,这句诗虽是残句,却有些意思。”扶苏也好不吝啬的夸赞道。
阮陶觉得荒唐至极!
“怎么可能呢?”阮陶盯着面前的诗句,眼珠子都快而瞪出来了!
王莽的下巴更是一开始就没合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