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国师,只要他不会哪日发疯行刺陛下,他便一直是大秦的国师。
因而就为了这么渺茫的升迁机会让人像拉磨驴似的跑外务,自然没人肯干,这导致他每每派人出外务时下面的人都是推三阻四百般不情愿。
如今可好!自愿拉磨的驴送上门来了,不管他是那一派的人,想要做什么他还能有不用之理?
纵然这人有七窍玲珑心,也不过是个尚未及冠的孩子,自己闯荡江湖半生,如今又坐在上郡卓灵阁的掌司的位置上还怕压不住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吗?
阮陶见对方面露得意之色,便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对方很是满意。
于是他继续道:“况且,我今日去并非一个人去的,乃是与赵府的杜甫杜先生一块儿去的。我二人到那处寻了半日,就只见到几只得了灵智的麻雀,与狐有关的也就这劳什子了。”
闻言,毛宜不忘嘲讽两句:“出去不带阁中的兄弟,反倒是跟着赵府上的门客一同去。虽说你是长公子荐来的,却也要懂得避嫌,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长公子养得门客呢。”
随后他嫌弃的指着地上绑着狐裘的稻草人:“百姓报案说是‘有狐口吐人言惑人’,你觉得是这玩意口吐人言?”
说着,他阴恻恻的撇了阮陶一眼:“那话可不止一人听见了,你若是想满上弄下这点儿伎俩可就太儿戏了些。”
见状,阮陶知道那狐狸的说的话这面前这只老狐狸定然知道了,而且对方知道的还比他早。
那般大逆不道的话知道了却不曾往上报,也不曾派人早早去探查,分明就是坐等着事情闹大。
阮陶煞有其事的说道:“我与杜先生走到山脚下时偶遇一老翁,那话究竟是什么话我们也都知道了,实在是不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