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狐狸口中的那个十年前死在城东,如今又突然出现的疯子……
阮陶倒是不相信自己会是一张大众脸,巧合多了那便绝对不是巧合了。
现在上郡都已经乱成这样了,明日那劳什子的大国师又要来。
阮陶又长叹了一口气,在接手古家小姐的那个案子时见到那素女鬼蛊,他以为只是巧合所以想查下去,觉得查清楚了也算是给古家人一个交代,谁知最后的线索只有一个西域和尚。
谁知,那事儿还没查清就又来了一个周幼菱,本以为周幼菱只是一只红煞与母子煞对冲的厉鬼,又听闻对方也与一个西域和尚有关,他便十分好奇。
现在他完全不好奇了!实在是不敢好奇了。
这一桩接一桩的事,一环一环的扣上,阮陶明白自己若是再好奇下去估计这条命在不在还不一定呢!
他不过是想赚点儿银子、买座宅子平安终老罢了,对他们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也对朝廷官职不感兴趣,怎么现在他就老是挣扎在泥沼中出不去呢?
要不……跑路吧?
阮陶脚步一顿,看着天边的红彤彤的太阳,心头豁然开朗!
是啊!他之所以挣扎在这片泥沼中出不来,是因为他呆在了上郡、呆在这片泥沼的中央,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那他走人不就行了?
他又与寻常跑商种地的不同,只要有个招晃小幡儿,他去哪儿不是吃这口饭,去哪不是活?
要不回成都去吧?总之阮陶是在那里长大的,他父母也葬在那处,虽说没有亲戚但朋友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