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走刘秀之后,几人自然没了玩闹的心思,阮陶将那只野狐狸叫了进来,询问那个疯子的轻狂。

一听阮陶这般说,野狐狸连忙否认:“不可能、不可能!我若是连人和鬼都分不出来,这么多年也算是白修行了!他怎么可能是鬼呢?”

“那你如何解释,他几百年前就该死了,却又出现在了那座村子?你明明看着他咽了气,他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还给你银子让你去说那大逆不道之言?”阮陶道。

“嘶……”狐狸坐在椅子上,用两只爪子捧着茶盏,学着人的模样轻呷了一口。

随后他还是笃定道:“一定是人!我不可能分不清人和鬼。”

接着,他问阮陶道:“他是三百年前与周幼菱殉情的那个周家大公子?不知这话是谁告诉外公的?方才那个小秀才吗?”

阮陶点了点头。

“他才活多大年纪?三百年前,都是他爷爷的爷爷辈的事情了,他如何能知道?”狐狸说道。

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估计是他胡言乱语被小孩而当真了?”

“此话怎讲?”杜子美问道。

狐狸回答:“他一定是人!不可能是鬼。只因我亲眼见他娘将他生下来的。从一个皱巴巴的小屁孩儿,长得如珠似宝,啧啧啧!!”

说着,他看了阮陶和王莽一眼,一张毛茸茸的狐脸扯出了一个谄媚的笑:“与外公和王相颇为相似,起码像个七八分!只是乡野小子,断断是不及两位的风采的。”

面对狐狸的拍马屁,阮陶与王莽没有过多的表示,只是心照不宣的看了对方一眼。

之前在听狐狸说那个“疯子”与自己长得有七八分相似,那时他第一个怀疑的便是王莽,如今看来当真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