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阮陶揣着红布包回到了玉泗街的小院,将自己用朱砂画好的黄符塞进小布包里、又塞了两根穿了银丝线的绣花针,甚至还有自己的三根头发。
他原本是想找胡嫦要三根狐狸毛的,但胡嫦定然不会给他。
在这只狐狸的眼里,他自己的毛少一根都是对他姿容的打折。
之后,阮陶又往太守府去了一趟,将小布包亲手交给了潘夫人嘱咐她让武太守带一个在身上、挂一个在床头、压一个在枕头底下,再扔一个在灶上才算完儿。
武太守身上的玩意儿自然不是一晚黄符水和几个小红布包就能解决的,不过也得明天看看他的情况再做定夺。
只是阮陶没想到的事,自己第二天还没来得及往太守府去,就被卓灵阁的掌司毛宜叫去了。
他不想理会毛宜,奈何对方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只怕对方不会对他做什么,反而会转头将脏水泼到扶苏身上。
毕竟现在国师还在赵府,虽说对外宣称是在闭关,不许任何人打扰,可究竟有没有闭关谁又知道呢?
故而,在毛宜通知阮陶去见他时阮陶也只能去了。
进到厅内,却发现厅内不止毛宜一人,还有副掌司潘早,以及其他几个毛宜的心腹、上郡卓灵阁元老级的人物。
这是……准备开□□大会吗?
阮陶想了想自己最近有做什么出格或是违背卓灵阁规定的事情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的。
他最近一直忙着逃跑和谈恋爱,上回交给他的“闹狐狸”的事儿,他也解决了,也不知道这群人是在唱哪一出。
难不成是国师特地嘱咐他们来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