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当真为了男人不肯娶妻纳妾的,哪一个不被家里打得血淋淋的,最后被迫断了?
更何况扶苏是公子,将来还会成为太子、成为皇帝,哪里还能当真和他厮守一世?
阮陶垂下眼帘,眼里的光微微淡了下去。
不过,转眼他便将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待到扶苏当真要谈婚论嫁的那一日,自己再想个法子溜,大不了回青城山清修一辈子也就过了。
思及此处,他默默地松开了扶苏发梢,而此时扶苏还沉浸在怀中人温热的触感中,并没察觉到阮陶的情绪变化。
“话说,你现在不该在军中吗?怎么跑到这边儿来了?”阮陶问道。
“原是在军中处理军务,只是孔明说你今日会有一劫,我便赶过来了。”扶苏解释道。
孔明,又是孔明。
阮陶回过头十分不解的看向扶苏:“便是孔明让我们今日出来游湖的,他有告诉你我今日有一劫……该不会是他放的水鬼下去故意逼我跳湖的吧?”
闻言,扶苏轻笑出声,他抓住阮陶的手道:“放心,孔明还没有这么无聊。”
“那他怎么知道?”阮陶伸手抓住扶苏的前襟,问道。
“我之前不是说过京中学子都称他是妖怪吗?”扶苏挑眉。
“那他还能真是妖怪不成?他是不是妖怪我能不知道?”
两人正聊着,就听外面人敲门道:“怎么你们俩还在背后嚼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