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晚,可是众人显然都没有等明天的意思,地灵庄中灯火通明。

不过邀月和花无缺此时并不在,厅堂之中,只有赵香灵在尽地主之谊,给大家奉上茶水——只有二三十人的话,便能够好好招待,不用都乌泱泱的站在外面。

而在后庭,邀月面前,花无缺正老老实实的跪着,莲花、荷露也都左右陪跪。

“好啊!如今翅膀硬了,对本宫的话,也敢阳奉阴违?”邀月说着,花无缺脸色一白。

显然不是吓得,而是被寒气……或者说是至静之气入体,血液流动都迟滞了几分,莲花与荷露更是脸色发青。

倒不是邀月无法精准控制,而是没有特地控制,一来这两个婢子,无所谓牵连不牵连,二来她们是花无缺的侍女,也有监督劝谏之责!

以邀月的脾气,花无缺留着不能杀,杀两个侍女,换两个更听话,令花无缺更不敢再消极对待,也是应有之意。

“大师父,无缺不敢……”花无缺正待解释,一旁的莲花、荷露已经瘫倒下去,花无缺见状大惊,连忙拜倒道:“大师父,要罚就罚无缺吧!荷露和莲花也都劝告过我,是无缺……”

“是你成心不将大师父的话,放在心上?”邀月寒气逼迫更甚。

楚鹿人在一尺外,连忙做出消消气的手势道:“邀月、邀月,别吓着孩子。”

本来是想直接拍拍她肩膀,不过被邀月的气息冻的缩了回来。

“这条胳膊刚刚是不是接近一尺之内了?”邀月看过来,一副要砍掉的样子。

“胳膊也算吗?之前没说啊……”楚鹿人一副惊讶的样子。

“不是你的,就不必算。”

“咳咳,不是说缺儿吗?这孩子是得说说……不过中毒也刚解,要不下次再打、下次再打,这次我说他。”楚鹿人说着稍微往邀月正面站了站,阻挡了寒气。

邀月则是面色愈冷:“我说过,不许你再插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