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顿了一下,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于是换了一句:“咳,我是说,有志者事竟成!”
“哦!”张成岭恍然大悟,仿佛受到了鼓舞似的,小跑到收拾东西的周絮身边直白地开口喊了一句:“师父!求您收我做徒弟吧!”
周絮险些呛到,转过身来冷着脸:“谁是你师父!不许再这么喊了!”篳趣閣
石冻春也被呛到,不过是笑的:“这简直霸王硬上弓啊。如果周兄师父师兄师弟在这儿,你是不是还要挨个喊太师父师伯师叔啊?”
他只是想起以前小说里看过的强行拜师梗,不料这话一说出来,空气都静了两分。周絮手顿了顿,声音还算平稳:“他们都不在了。也没师兄。”
“……抱歉。”石冻春萎蔫了一点,小声道歉。
又想试着安慰他:“呃,不然你收成岭做徒弟,师门就又有人了?”
周絮神情复杂地摇摇头,温客行的神色也有些晦暗。
于是他只好岔开话题:“温兄吹了一夜的箫,你又有旧伤,今日我来赶车?”
他这话一出,周子舒无奈地笑了一声:“石兄,你看看自己的模样,你赶车,岂不是更容易招惹目光?”
石冻春看看自己的裙子,默默抬起手捂住脸,就听周絮开始指挥温客行:“温公子,赶车还是就麻烦你了。”
温客行立刻张大嘴:“不是吧,阿絮,我为你……为成岭吹了一夜的箫,你就这么对我么?”
“不赶车,那你可以下车。”周絮一挑眉,掀起帘子喊了一声:“石兄。”
石冻春:“……”
石冻春坚决道:“我把帷帽戴上就完了,让我来赶车吧。温兄一夜没睡,万一疲劳驾驶出车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