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该逼你的……你没生病,是妈妈错了。”
“妈妈想开了,你以后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确实是她的声音。
但是石冻春脸色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冬冬。”
那个女人还在温柔地喊他,对他伸出手来。
石冻春条件反射地抱住头蹲了下来。他不敢喊,不敢出声,整个人蹲在那里瑟瑟发抖,像是濒临崩溃的幼兽。
周絮用白衣剑划开自己的手掌心,借着疼痛清醒过来,眼前的四季山庄瞬间消失,只有一个面容可怖的药人张牙舞爪地扑过来。
他条件反射一抬脚把人踹出去,然后扭头一看,就看到了蹲在地上发抖的石冻春。
——这好像是醉生梦死,应该是让人看见内心最渴望的……
他的困惑只有一瞬:“石冻春!醒醒!”
石冻春毫无反应。
周围的棺材板都被掀开了,失去理智的药人摇摇晃晃地坐起来——周絮低声骂了一句,弯腰把石冻春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把人扶着往外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同样不正常的温客行。
“不许碰他,不许欺负他!”
真他/娘/的头痛。
周絮喊了一声“老温”,同样没得到回应,反手斩飞了一个药人的手腕。
他看看这会儿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的石冻春,又看看还在哈哈笑的温客行,从衣襟内摸出一个药瓶,先喊温客行:“喝一半。”
“什么,甜的?”温客行睁大了眼睛,看周絮点头,立刻结果往嘴里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