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琅:虽然但是,看你这个样子,我脑内剧场已经要停不下来了。
她无言了一会儿:“第二,你为什么直接一步跳到同居上了?不是,你以前是不是一点青春恋爱小说电影都没看过啊?这和邀请有什么差别?”
石冻春……石冻春没法回答她。
难道要说他天真地以为温客行和周子舒会循序渐进,慢慢来吗。
总之,昨晚他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尴尬地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问:“……我要怎么委婉地让他们搬出去又不会伤害他们的感情?”
之前没意识到,现在觉得晚上躺在一张床上未免太危险了。
他还想趁着温客行治毒伤的时候出村一趟解决赵敬的事情呢。
陆明琅拍桌笑了一会儿:“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的,正好把你困在这儿省得你出去找事——春崽,你一个穿越之前大学都没毕业的小甜心,去算计人家一布局就布二十年的老狐狸,我实在担心你下一次被人抬着回来。”
她这话前半句还带着点打趣的意味,后半句就认真起来:“论心机,我们真的天然就战五渣。我知道你武功好,但你甚至都还没爬上社畜之路,感受过社会这个大染缸。”
她说着说着就感慨起来:“讲道理,你知道我刚开始做前台业务的时候有多受冲击吗?和人家客户经理聊得好好的,大家关系都很好,但是人家为了自己业绩从你这里试图空手套白狼的时候绝对不会含糊,稍一个不注意就要出问题。这还只是基础款。赵敬——卧槽,这简直是犯罪电影里的反派boss,你这种天真无辜的小甜饼,送上去人家都不够一口的。”
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石冻春像是一株萎蔫的禾苗那样低下头,最后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我真有这么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