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娃:“什么?”
笑匠:“狗娘养的东西,这才是维特那小子请我来的目的。”
说完,中年男人抬起头。
“如果你们要在未来寻找任何线索,去找一名叫劳拉·朱斯派克则克的姑娘,该死,我要是想留下点什么,会放在她那里,”笑匠愤恨地出言,“维特是故意的。”
戴娃困惑地看向笑匠:“你究竟什么——”
“还不懂吗,小姑娘?”
笑匠啐了一口。
“不是法老王安排人将魔盒交给了美国队长,”他说,“是我。”
他看向史蒂夫·罗杰斯的神情近乎扭曲。
愤怒、憎恨,还有不知道投射给自己还是对方的痛苦,凝聚成一团,让笑匠露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笑容。
“负责安保的是我。”他深吸口气。
笑匠恨他。
憎恨美国队长永远是正确的,永远站在正义的一方。同为士兵他手染鲜血、背负人命,也能赢得万千人的敬仰与尊重。
但他不一样。
有太多、太多像笑匠这般的军人,参加没有意义的战争,既赢不回来胜利也无法失败。他们甚至都不能称之为政()治牺牲品,不过是现实情景中的无数沙尘。
对比之下,很难对美国队长产生好感。
“倘若由我转交魔盒,”笑匠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这句话,“我一定会交给你,罗杰斯。”
但笑匠也只会信任他。
因为史蒂夫·罗杰斯,永远是那个“正确的士兵”。
“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