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侧身笑着,没有回答。
左白萱只能猜测:“你□□股价可以打击秦家的做空,但以公司的资金量,甚至未必能撑过一个开盘。秦元诚和栾礼正之间虽然不对付,不会合作,但是一个有做空需求,一个有通过购买股权获得我们公司话语权的需求,这么一配合,除非你用卖‘区块币’收拢回来的大资金与之对抗,可你昨天所说完全没有提及……”
“我的钱想怎么交易,不需要跟外人说吧?否则这才是真正的操纵股价。”栾夜南笑着说道。
“确实是这样没错,可是你要是做这些,多没意思啊。”左白萱早就学会用栾夜南的情绪分析问题。
昨天栾夜南的发言,让她觉得最反常的地方就在于,情绪不对。
这对于一个疯批来说,太过中规中矩,太过无趣了。
像她买下罗芸的工厂,还要罗芸倒贴两百万,才是符合她情绪的行为。
“你是要用卖掉‘区块币’的钱购买‘前端’的股票吗?但是‘前端’的股价一直很稳定,你爷爷当年上市的时候只想将话语权留在自己手上,所以捏了67的股票作为绝对控股股东,在你妈妈继承公司时才将股票拆分为37和30两部分,分别由你妈妈和他持有。”
左白萱因为之前好奇为什么栾暮音明明是“前端”控股最多的总裁却受制于栾礼正,便进行了大概调查。
“前端”的股票成分,因为栾礼正曾经的集权,没有设置优先股和普通股的分别,也没有签订“同股不同权”之类的特殊协议,意外地简单易懂——持股比例就等于话语权。
栾夜南接着说道:“但是因为栾礼正利用名下全资控股的投资公司持股5,再加上与他合作的元老级股东持股5,合计40,比老妈的37外加技术骨干持股2合计39要多,更不用说现在有一部分技术骨干已经倒戈。而散落在外的股票中,公募基金和私募基金合计持股20,股民方只有13持股率,她一方面防着外人将‘前端’偷走,一方面又压着他亲生女儿一头。”
“对啊,这些你比我都明白。你想要获得话语权,最少也要购入2的股份。可是股民能交易的部分真的太少了,最近消息面还一路向好,一直涨停。不少股民看涨得好更是死死捏在手里,你钱再多也收集不到筹码。”左白萱先给出了自己的结论,又给出了可能性,“除非,你能在近期内让‘前端’的股价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