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欺负左白萱患有雀目之症,到了夜间,只要光线不明亮,就什么都看不见,大大方方勾起坏笑,鼻息轻吐在左白萱的身上。
左白萱几乎是在眼盲的情况下,猝不及防地只能感受到脸上和腰间的痒意,是让人害羞,但又朝思暮想的接触。
她能从栾夜南的调皮态度里获悉其中含义,脸上一热。
南姐姐,也喜欢我?
左白萱的欢喜涌上心头,和栾夜南站在摇摆的凤辇中律动着。
但很快,欣喜被羞涩所代替。
栾夜南的种种反应分明说明,她刚才肯定没睡着。
凭什么光是南姐姐听自己说那些害羞的话?
“南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萱儿听不懂。萱儿还在生气你明知道我的计划,还要把萱儿抓回来的事情。”左白萱反拉扯着马鞭,试图发作刁难。
栾夜南轻笑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左白萱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左白萱脸上羞恼的表情。
可她用软软的语调,自称着“萱儿”,哪还有点生气模样?
“你有计划,我便帮你执行,至于行不行得通,我也无法保证。但歪打正着,今晚也算给郸皇子一个警告,之后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再打扰我们了。”栾夜南说道。
左白萱蹙起秀眉,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南姐姐,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得如约去北高国和亲?”
几乎是同时,她用力推开了栾夜南。
栾夜南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马鞭收紧时,在左白萱手腕吃痛的瞬间,栾夜南跟了上去,把人直接压在窗框上。
砰的一声,外头的马儿被这动静吓得晃动身体,整个凤辇随之剧烈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