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听了温芸的顾虑,想了想,去外边搬来一根长凳,把床铺和衣柜之间的那点距离填上,再将书桌边的椅子转过来搬到床头边放好。
“行啦,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掉下去,或者把我挤下去。”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收拾完床铺,差不多快十一点了,阮语向阮奶奶要了个小菜篮,带着温芸去家门口的菜田里摘黄瓜和葱。
花的那只大狗不甘寂寞,跟着她们一起出门,在田间小道上摇头晃脑地撒欢跑。
温芸很快就摘了一把葱,转身就见小菜篮里已经多了两根黄瓜,阮语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一声声叫着那花狗,喊它回家。
温芸不解,等阮语领着花狗过来拿菜篮,忍不住问:“我听说村里的狗都是放养的,它就只在田里跑,也要急着叫它回家吗?”
“你是不知道它们有多皮多精,现在有人看着,就乖乖地走小路,人一走就去踩葱咬菜!”阮语顺势拍了两下狗头,喝令它走,花狗便屁颠屁颠往家跑去了。
温芸这时才发现阮语又采了一小把薄荷,“这是要泡薄荷水吗?”
“做个凉拌薄荷。”阮语说,“如果你想喝薄荷水,也可以留点。”
“你在哪采的薄荷啊?”温芸好奇地四下张望,“我以为你就去喊狗了。”
于是阮语带她过去看了田里种着的一片薄荷。
温芸喜欢薄荷,尤其跟水一泡,放凉以后冰冰凉凉的口感特别好,得到阮语的同意后,就多采了点,一部分今天中午拿来做凉拌薄荷,另一部分打算带回温家,晒干了泡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