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她都不想让这个人知道,至少现在不想。

面对这个人新灌的“心灵鸡汤”,阮语也只是轻轻应了声,乖乖地依偎着她。

“这个人的怀里总是温暖又安心。”她想。

或许是因为太过安心,她合上眼,不知不觉睡去。

谁知安心只持续了没几个小时,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自行翻转起来,下意识伸手抓了一把,试图抓个东西撑住自己。

下一秒,从掌底传来的过于柔软,也过于温暖的触感,瞬间让她惊醒。

即便已经一个多月没睡这床,阮语依然能在第一时间够到床头灯的开关,毫不犹豫地将它打开。

不顾灯光刺眼,她低头看去,只一眼就吓得赶紧松手,双颊和耳根立即烧起来,又羞又愧疚。

温芸睡得也不沉,被灯光一刺眼睛,眉头一皱,有些神志不清醒地问:“怎么了?天亮了?”

“没、没有天亮!”阮语马上关灯,做贼似的把手缩回自己的被子里,试图禁锢干了坏事的双手。

身边人也不晓得嘟囔了句什么,伸手一捞,又把少女整个捞进自己怀里。

但这回因为她并不清醒,捞完也没管人的位置,就自顾自昏睡过去。

“……”阮语感觉自己仿佛要羞愧到窒息了。

是心理意义上的窒息,这个人身上散发的香皂气味始终在往她鼻子里钻,她与她挨得近极了,近到她宁可相信这只是个噩梦,而不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