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这是奶牛猫妞妞。”

顶着温家二老的严肃目光,阮语将猫从航空箱里抱出,不卑不亢地介绍起来,“全套检查都做过了,也打了狂犬疫苗,澡是前几天洗的,毛皮非常干净。”

小动物比人敏锐,奶牛猫很快就觉察到温家二老对自己的轻微敌意,一身细毛炸起,在阮语怀里弓着背,发出“呜呜”的威胁声。

“小家伙长得倒是挺讨喜,就是脾气有点大。”温母忍不住评价。

“猫猫刚到新环境是会这样的。”阮语安抚似的在猫背上揉了又揉,“妈妈,我能不能先带妞妞去看她的新家呀?”

“去吧,别让它受惊了。”温母柔声说,“我听贺太太提过,受惊的宠物会失禁,味道很重,也很难打扫。而且,这到底是流浪猫,野的,还没驯化,你也要多加小心,不要被它挠着了。”

阮语对她的表面担心实则暗讽早就习以为常,闻言只是听话地应下,抱着猫走向门外。

温芸正和管家、保姆们一起,把贺笙送的猫粮、猫砂等东西搬进健身房边上早已腾出来的一个空房间里。

一楼客厅里的名贵家具和奢华装饰品实在太多,温芸和阮语看过养猫劝退向的视频,生怕猫搞破坏,又在温家二老那里留下把柄,而且客厅里任何一种家具的维修费,都不是她们现在所能承担得起的。

阮语过去时,温芸还在铺匀猫砂,听见轻微又熟悉的脚步声,忙转过头,担忧地问:“爸爸妈妈有没有为难你?”

其实她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

温父对这种琐事基本会保持沉默,但温母绝对会趁机茶言茶语刺阮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