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锦一惊,“没有什么?”
子清神秘地一笑,“在我原来生活的地方,有一种小盒子,只要对着眼前的景物一闪,就可以把景物留在一张底片上。”
“什么是底片?”朝锦更惑然。
“就是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纸。”子清耸耸肩,坐了下来,“说起我原来的地方,真的有很多稀奇的玩意,比如说,有翅膀会飞的大鸟,一次可以载很多很多人上天……”
朝锦忽然眉头一蹙,正色瞧着她,“说起来,我还当真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来到汴州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被两个打架的人直接扔到汴州河里啊?”子清哈哈一笑。
“子清?”朝锦越来越糊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不属于这里……”
“嘘……”朝锦示意子清不要再说下去,“当心有人拿你这句话做文章,硬是安你一个非安家儿子的罪名。”
“我本来就不是。”子清摇头,说起这个真是一头雾水。
“嘘……”慌然按住子清的唇,朝锦认真地看着她,“你还当真不要命了啊?”
子清一惊,慌然往后一退。
朝锦红晕上脸,收回手来,忙着低头斟酒。
子清舒了一口气,举杯相敬,突然间觉得,在朝锦身上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变了,有时候甚至会忘记了她曾经的段段心计,只觉得她淡淡地有如深秋之菊,散发着淡淡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