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一心为情所困,又有什么不可能?”若锦冷冷开口,“明日渡江之计早就拟定,但是,以若锦看来,定然是输。”
“输?可有什么两全之法?”李纯生慌然开口。
“有。”若锦定定瞧着李纯生,“还是输。”一抹笑意浮现嘴角,“要想攻破延陵郡王府这一万人,若是强攻,费些时日也可以胜,只是必然要损兵折将甚多,渡个淮江便伤了精锐,又如何一举攻破临安呢?”
“你的意思是?”
“诈败!”
“诈败?”李纯生摇了摇头,“若是一战便败,定然会损了士气,本王觉得不妥。”
“难得完颜若锦献出如此好计,为何大王竟没看出其中妙处?”莎里古真缓缓走进大帐,对上了若锦的眼,“原来断情绝义的女子,果然够狠,诈败一出,在宋军欢喜庆祝之时,再接一招回马枪,任他延陵郡王府家将如何勇悍,也撑不过一日。”
“娘娘你回来了?”李纯生眯起眼睛,看着莎里古真红晕未消的脸,“本王听说,你去了宋营见延陵慕清?”
“是又如何?”莎里古真笑然瞧着若锦,暗暗一赞,“你终于肯落子了啊,这场对弈当真不再是我一人独弈了。”
“你明知那是敌营,你竟然还一人前去。”李纯生话中有话,“你究竟去做什么?”
莎里古真挑衅地一笑,“与郎君共度良宵,也为大王好好一看延陵郡王大营之中究竟是怎样布营?”
“你!”若锦一慌,“你说什么?共度良宵?”
莎里古真坦然对上了若锦的眼,正色道:“我终于知道,为何以你如此不凡之人,都甘愿在延陵慕清身边做个毫无心计的女子,原来,她果真是个良人……她深情,柔情,每一个吻,都充满了怜惜,若是能与她相伴一生,是怎样的幸福……”
不会的!不会的!慕清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