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侍候……公主……公主……大婚……是不是?”冯嫽说得艰难,已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巴鲁鲁想了想,嘀咕道:“办法不是没有……”
“有也不准用!”莫烆狠狠一记眼刀看了过去。
巴鲁鲁连忙噤声,“将军快去吧,不然昆弥若是生气了,只怕这天都要颤一颤!”
冯嫽挣扎着跪了起来,忽然朝着巴鲁鲁重重叩了一下头,依旧用乌孙话说道,“求……你们……成全……嫽……忠义……否则……嫽当……气绝……于此……”
“唉!我这里可从来没横着出去过人,你别……别……”巴鲁鲁连忙摆手,为难地看了看莫烆,“我可是第一次瞧见这样倔强的汉家女人,将军,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了。”
“你敢死?”莫烆狠狠一喝。
冯嫽凛凛一笑,“忠义……不存……嫽……甘愿一死……”
“你……”莫烆没话可说,他知道,这个女人发起狠来,他是无可奈何的。甚至,此时此刻,他对汉家的忠义二字觉得恐惧,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会为了忠义两个字连命都不要了!
巴鲁鲁再次摆手,快步走入营帐,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你把这个吃了,管保你三个时辰不会觉得疼,还可恢复七成体力,可以安心侍奉公主。”
冯嫽刚要接过药丸,莫烆已先她一步抢过了药丸,只见莫烆问向了巴鲁鲁,“三个时辰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