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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欢,你还在做那个梦吗?”芳芳突然勾紧了我的颈子,滚烫的脸颊贴到了我的脸颊上,我对这样的接触有些莫名的抗拒,我并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

“都习惯了。”我淡淡应了一句,拐了个弯,转进了芳芳所在的小区中。

“姐给你留了好东西。”芳芳从小电驴上爬下来,在包包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牛皮纸信封来,“你回去再看,可别让别人知道了,不然啊,我要狗带的!”

“好,好,好。”我接过了信封,看了看她,“你一个人上去没问题吧?”

“ok啦!姐还可以喝一打呢!”芳芳拍了拍胸,“你别小看姐了!”

“嗯。”我轻轻笑笑,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单元门前,掏出门卡开了单元门。

“我听一个心理学朋友说过,一个人总做一个同样的梦,如果在真实世界里看见了梦中的东西或者人,那个梦就会不见了。”她靠在门上,忽然开口说,“姐希望这些照片可以帮到你,让你以后可以真的好梦。”

“谢啦!”不用多说,我已知道这信封中装的肯定是芳芳偷偷拍的陪葬皮影照片。

“那,好梦。”芳芳对着我眨了下眼睛,便关上了单元门,往电梯口走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信封,将信封收在了包包里,便骑着小电驴往小区外驰去。

20多分钟后,我骑车拐进了我住的小区。

说也奇怪,小区平常这个时候还有许多老年人在跳广场舞,今天却静得出奇。

也好,可以早点安安静静的睡觉,说不定真可以像芳芳说的那样,做一个久违二十五年的好梦。

我停好了小电驴,拿着钥匙走到了楼下。

“砰砰!”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