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总还是偏心的。宇史文虽然闯下弥天大祸,到底还是皇兄最疼爱的儿子。
“皇兄,我有一计”
宇恪看了胞弟一眼,未曾言语
“来啊,把四皇子身边的随从全部斩了,所有知情人,一律格杀勿论。从今日起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四皇子府。”
三日后,朝廷张贴皇榜,四皇子宇史文与洛阳王世子切磋武艺,不甚误杀世子。现将削夺宇史文皇子身份,囚于四皇子府,等候洛阳王来京发落,另追封苏怀安为怀安王,风光大葬。
就在皇榜贴出的同时,二队人快马加鞭从平京而出,分别奔向边关和洛阳。
洛阳王世子去世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第二天就传到了洛阳城,苏家在洛阳甚得民心,一时间百姓门前都自发挂上了白灯笼,以示哀悼。
洛阳王府更是一片素白,府兵们虽是身着戎装,但左臂上都系着白丝带。
王府的书房里,一身素缟的女子正提笔写着什么,门外进来一位一身戎装的男子。
书房门口的侍卫并未拦截,男子行至桌前抱拳行礼“郡主。”
原来这位女子便是洛阳王的二女儿苏洛阳,她一身素缟,便是为死去的大哥戴孝。
苏洛阳并未抬头,仿佛未曾听见男子叫她,手中的笔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男子好似已经习惯,站直了继续说道“武帝已经张贴皇榜,竟说世子与宇史文是切磋误伤! 对宇史文也只是软禁,并没有实质性的处罚,简直岂有此理!”男子说到此处一脸愤慨,拳头握得死死的,半晌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