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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劳原侍读关心,我并无大碍,只是刚刚被一口冷气呛到罢了。」骆司业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很健康。

从骆棋琅对原竟的称呼变化上来看,他还是因为原竟的「野种」一事而对原竟的印象大打折扣了。过了一会儿,骆棋琅又问:「原侍读,令妹找回来了吗?」

原竟提着毛笔的手一顿,「月」字不小心变成了「目」字。她叹了一口气将毛笔放下,又将染了朱砂的毛笔在错字上抹了一下。

「骆司业,咱们或许可以谈谈令妹。」原竟明显是不想提及伤心事。

骆棋琅慢慢地反应过来,吞吐道:「舍妹有什么好聊的呢?」

原竟玩味地看着他:「骆司业放心,我只是从芬怡郡主那处听说了,秋冬之际令妹的身子恐有旧疾复发,故而才略加关怀。」顿了一下,「是否有不妥之处?」

骆棋琅嘴角扯了扯,道:「有劳芳怡郡主记挂,舍妹的身体只是有些许不健朗,但是倒也无甚大碍。」他不提原竟关心骆棋娇而只提南莲,为的就是不让人将她们的关系有所联想。

以前的原竟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如今在南莲有意无意的调-教之下,倒是懂得了不少,故而也明白了骆棋琅的意思。不谈这事后,俩人处理起公事来倒也还合得来。

散值后回了府,原竟本打算继续回书房做自己的事情,但是想着虽然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可是从今往后自己就要和她绑在一起了,去看看也无妨。

寻到了花蕊问道:「雪里在哪里呢?」

花蕊有一丝迟疑:「应该在龚良那处,要么就是在郡主那儿。」

原竟吹胡子瞪眼睛:「你、你怎么不知道她在哪里,这丫鬟怎么当的?」

「你还真当我是丫鬟了呀!」花蕊瞥了她一眼,腹诽着。想要反驳她,可到底也没反驳,只道,「许是在石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