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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棋琅生硬地扯了扯嘴角:「我是瞧着原司业能自己应付的,便不好抢了你的风头。」

「何来风头之说?哎,骆司业,我初来国子监,可是不懂规矩,日后可得仰仗你照拂我一二了。」原竟厚颜无耻起来也让骆棋琅这样的谦谦公子甚是无措。

原竟在国子监呆了几日,便又被闲来无事的皇帝想起来了,给召进了宫去。

将近年关,皇帝的身体好了许多,得了空看见奏折上的朱批,忽然便想起了原竟来。便问刘效:「你觉得这字怎么样?」

「这字能看,比起皇上的字就差远了。」刘效道,这奏折上的朱批都是皇帝懒得动笔让秉笔太监代写的,而它无论再怎么好看都不能比皇帝的好看。

皇帝知道他在拍马屁,但却很是受用,便道:「朕看了礼部那边递上来的折子以及律法修订的条儿,那字朕不满意。你把原侍读喊进宫来。」

刘效道:「皇上,原侍读如今已在国子监当司业了。」

皇帝回过神来:「哦,是了,把她喊进来。」

原竟进了宫,给皇帝解析了新修订的律法之事,皇帝听了便道:「为何朕在这百来个主笔编修的人中没有看见卿家?」

「以臣的学识和能力只能帮忙查缺补漏罢了。而且修订律法之事兹事体大,要耗费众多人力物力,没有一两年也是完不成的,若是所有的人都去帮忙了,那别的事岂非没人做了?」

皇帝哼了哼:「朕只吩咐修订约束世家子弟的律法,就在上面添加几条便罢了,为何要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