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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妇人为方才的事笑着解释道:「其实这怪不得她,我有病在身,隔三岔五便认不得人了。她怕我走失了,所以都陪在我的身边的。」

若是常人听了定有些羡慕,原竟却只是笑了笑,又问:「二位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恩爱的吗?」

白衣妇人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只是想想起了什么事般笑容忽然便勉强了。桥归冷着脸斥责原竟道:「这与你何关?」

「桥归楼主何必动怒,不过是想表达一下对二位的伉俪情深表示羡慕罢了。」南莲终于忍不住开口为原竟辩护。

桥归瞥了她们一眼,略嘲讽地道:「靠女子庇护,你可真有出息。」

「那怎么了,我也是女子呢!」原竟矫揉造作,让白衣妇人忘却了方才的伤心事而「扑哧」笑了出来,她轻轻地拍了桥归一下,道,「可不是嘛,我也是女子,却总靠你庇护,说起来,也是我过于无能了吧?」

「这怎么能一样,你是我最心爱的人,我恨不得日日夜夜与你在一块,我容不得你受伤受委屈。可她原——」桥归猛地止住了话,让众人感到疑惑。

「原什么?」白衣妇人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

原竟道:「想必桥归楼主是想说晚辈的名讳吧!晚辈似乎还未曾让恩人知道晚辈的名讳,晚辈姓原,名——」

桥归打断她的话,道:「我们不曾想知道你的名讳。」

白衣妇人见桥归总是对原竟冷言冷语的,心中感到困惑,可她也不好让她们继续争锋相对,便提出告辞:「今日我们出来的够久的了,是时候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