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纪娘将碗拿到外面放好,再将薄被拿了出来盖在她的身上, 问道:“你以前都是如何过来的?”
“睡一觉就好了。”张鹤笑道。
夏纪娘知道张鹤身份特殊,即便痛得厉害也不能去取药调理, 为了隐瞒身份, 想必连个熬红姜糖水的人都没有吧?
一边强令张鹤躺下, 一边道:“睡一觉若真能好,便不会一直都反复作痛了。”
“可痛也不过是一两日的事情。”
夏纪娘卸下簪子,将包在头上的布拆了,任由简单地挽起的发丝散下来。她脱去褙子、外衣,只穿一件单衣与裤子在张鹤的身边侧躺下。
张鹤诧异于夏纪娘今夜这么早便歇了, 却见薄被下,夏纪娘将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小腹上。
“砰砰——”张鹤心跳异常的同时,身子也僵住了。她在那一瞬想到了些很羞耻的事情,脸不自然地红至耳根。
感觉到夏纪娘递过来的目光,她心中嘀咕夏纪娘怎么不把烛火吹灭了,若是夏纪娘见了,问她怎么面红耳赤了,她要如何解释?
“纪娘——”接下来的话张鹤羞得问不出口。
“嗯?”夏纪娘应了一声。
夏纪娘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了,上一次如此还是白天抱她的时候,这一下子便想到了根由,解释道:“揉一揉小腹会舒服些,我以前便照看过素娘,不知道你的身子情况是否也合适。”
“不、不必揉,这样就很好了。”张鹤紧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