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将它们搁在最阴凉的屋内,迫不及待地打开冰鉴的上层感受了一下凉意。她纳闷道:“去年怎么没有呢?”
夏纪娘笑道:“去年二郎可曾给阿姑带银茄、土豆去?”
张鹤语塞,的确没有。不过经夏纪娘这么一提点,她倒是理解了。
有了冰,张鹤便趁着还未来月事,刨了一些冰再捣鼓一些西瓜汁混在一起,再加一点糖,一杯冰凉的西瓜冰就成了。夏纪娘没见过冷饮铺子做这样的冷饮,带着怀疑地喝了一口,发现这冰凉的瓜汁可比之前的要好喝了许多。
张显也喝了一碗,而后天天缠着张鹤做,张鹤担心他喝太多拉肚子,便只许他一天喝一小碗。
从家塾放假回来的张词知道张显总有冷饮吃后,便跑回家找他的曾祖母张罗氏索要,张罗氏便去找张秉,让他去向张鹤讨要几个西瓜与一块冰。
张秉为了孙子也只好厚着脸皮上门,对张鹤道:“侄儿呀,听说你这寒瓜长得特别好,又甜?”
“自家种的,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都觉得好。”张鹤道。
张秉笑呵呵的:“我听说侄儿连仆家都送了,怎么就忘了叔父呢?”
张鹤为张秉的厚颜无耻而感到诧异,张秉似乎知道她为什么沉默,便道:“侄儿莫非还在为去年那事而埋怨我们?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侄儿不会这么记仇吧?”
张鹤皮笑肉不笑:“去年什么事?我都忘了。”
“这不就是嘛!忘了好,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那叔父我拿两个寒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