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佐官,近来可好?”张鹤微微一笑。
“托张家郎君的福,近来甚好。季夏时听闻张家郎君来寻我,只是我忙于公务便一直没到清河村去给你一个消息,说来真是惭愧!”
“邱佐官公务繁忙这可理解,我也不着急于这一时。”张鹤道,为避免与邱三闲聊而耽搁太久,她又问,“是了,邱佐官,敢问石县尉还在衙门吗?”
“说来不巧,最近衙门案子多,他今日带着胥吏出去便没回来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略遗憾,邱三见二人眉头深锁似有困难,便问:“张家郎君与张家娘子何以愁眉不展,可是出了什么事?”
张鹤心想邱三也在衙门办公,想必也知道夏罗绸之事,便询问了一下。邱三果然知悉,惊诧道:“那夏罗绸是张家郎君的姻兄?!”
他看了夏纪娘一眼,联系二人的姓氏,忽然便明白了。他道:“张家郎君为何不早来?那夏罗绸被州府衙门带走了。”
“这本是县衙的案子,为何他会被州府衙门带走?”
“张家郎君有所不知,那脚夫昨日夜里没气了,他的亲眷跑到州府衙门去讼告,涉及人命,而县衙过于简陋,司法参军便派人来将他押走了。这案子也交给了州府衙门来审理了。”
张鹤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得面对周参军,甚至是黄禹。夏纪娘也有一丝懊悔,她或许在花朝节上不该训斥黄禹,让他失了颜面的。可随即一想,不管是她或张鹤,她们都不曾做错,她们为何要为此而懊悔呢?
“那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