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鹳上次伙同其父兄为难她,但是在人前好歹也人模人样, 可此时便暴露了他的真面目,她便想不明白张家为何会有这样猥琐之人。
张鹳受不得张鹤冷嘲热讽,声调都高了不少:“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认识刺史、参军,便能在张家耀武扬威了吗?说到底你跟你庶母一样,她在你爹死后不甘寂寞与田仆通-奸,而你处事却与外人联合、给外人好处!还叫‘清安’,你也配?!”
“我不是东西,那你们认为你们是东西吗?”
“自然是!”张鹳道。
“哦?那你们是什么东西?”
张鹳听她这么问,忽然觉得似乎把问题又绕了回来,他羞恼道:“等会儿便得去见尊长了,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乖乖跟我们进去更衣,要么待会儿让你没脸去见尊长!”
“你真当我好欺负了?”张鹤冷声问。
“看来你是选择第二条路了!”张鹳冷笑,便叫上另外两人动手。
张鹤丝毫不惧,似乎还松了一口气,她对着张鹳的后方揖礼:“三叔父。”
三人一惊,猛地回头,便看见站在不远处铁青着脸色的张廷观。张廷观的脸色之所以不好,除了张家的子弟依旧不把张鹤当一回事外,还因他们的行径实在是过分!
他来此本想先来提点张鹤待会见尊长时莫要认错了人,却没想到看见这三人对张鹤言语上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