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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灵宝宗法宝不利,还是前线给养不足,或者弟子们作战不够勇猛?为何总是如此?”

群情激奋的时刻,灵宝宗的新晋名师韩玉山,在自己新开道场读完邸报,同样拍案而起,义愤填膺。

青白面色中,却是有坚定眼神,如同星芒闪亮。

“我辈真传弟子,当除弊病,秉革新,为本宗器道圣地正名!”

韩玉山当即修书一封,启禀师尊,同时以真传弟子特权上书长老会,为革新器道,发展实用战阵法宝请愿。

然而一段时日过去,远在鼎山仙城当值的师尊回信,斥他好高骛远,不知好歹。

给长老会的上书,也如同泥牛入海。

虽然真传弟子拥有上书之权,但灵宝宗的真传弟子,新晋名师不知凡几,每一个都那么热血,上来就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殿中长老们,怎么可能去理会?

这般的结果,实属正常。

“韩道友,你这又是何必,长角洲接连战败,长老们本就已经焦头烂额,你还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

友人很快听闻韩玉山上书之事,过来拜访之时,主动提及。

“去疴除弊,正是要敢谏敢言,哪有什么壶不能提?”韩玉山也不知道是没听懂友人的暗示,还是当真热血上头,满不在乎道。

“长老们高瞻远瞩,一应决策,自有其道理,我等新晋结丹,怎好置喙?”友人只好道。

“凡俗有谚,肉食者鄙,不能远谋,如今韩某也要说,玉食者鄙,不能远谋,岂能说是高瞻远瞩!若真高瞻远瞩,又岂会接连节节败退?”韩玉山一脸不屑。

“这自然是有诸多原因。”友人扶额叹息。

“还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因为本宗诸道陈腐,不及器宗?若得我来主导,必定大力鼎革,改良创新,绝不会整天守着过去荣耀不放,被人超越而不自知!”韩玉山愤然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