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无语的是——
谢予迟戳了戳墙壁,结果手指直接把墙纸戳破了,她看着上面的一个洞,“你……准备这样骗过术容吗?”
“这是崇翎干的!她把墙打了个对穿我能怎么办!你们回来太快了,我光是换这些东西就很吃力了,墙壁还没来得及……”清禾有些烦躁地把自己头发揉了揉,她一把撕下墙纸,然后回卧室又拿了一卷白色墙纸出来,准备继续贴上。
谢予迟进了术容房间,发现术容房间还是很正常的,松了口气。她叫过啸天进了浴室,准备好好洗洗。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就看见术容捏着皱巴巴的白纸站在客厅,而清禾一脸心虚。
谢予迟看了一眼墙,噢,又被撕下来了啊。
“说吧,怎么回事。”
清禾有些为难,她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无奈道,“我不是……嗯,总是会带人回来吗?”
“继续。”
“那个神经病不知道怎么发病了,我特么还在——咳,一脚踹飞我房门,”清禾脸色有些微妙,“然后她眼睛猩红,与那人对视一眼,当时那人吓得脸色惨白不说,屎丨尿丨失丨禁也就算了……第二天直接住院了,好像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现在他一看到我,或者看到崇翎就像见鬼了一样。”
“这是第一个,我琢磨也许是我吵到她了吧,那我就小点声?特么!她当着我的面废了那男的!的,后来我出价多高别人都绕着我走!”清禾气得发抖,“老娘爽爽怎么了,那个老丨变丨态,见不得别人快活吧!”
“然后?”
“控制不住自己,和她在这里打起来,然后这些都是她弄坏的。”清禾指了指那可怜的墙壁,“她把我逼到墙角,要不是我蹲下的快,这墙的下场就是我脑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