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谢予迟,谢予迟被盯得有些发寒,术容松开捏着谢予迟手腕的手,转而揽住她的腰,谢予迟难得没有任何挣扎,甚至很是顺从地缩进她怀里。
“你的……孩子吗?”老人指着谢予迟问。
术容周身气压一下子就低了下来,谢予迟想看看术容脸色,还没抬头就听见术容说,“是的。”
谢予迟:???是个鬼哟!
“嗬、嗬……来这里,不容易啊……每个村都……不容易……你来投奔……”老人终于没有再看谢予迟,他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转身,“空的屋子……随便住,都没人的……”
术容一直看着老人进屋,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关上,她扫了一眼周围,半眯着眼睛,思索着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术容挑了一个看起来还行的木屋,走进去便是潮湿的泥尘的味道,夹杂着一股酸臭腐烂的气味。
很难闻。
谢予迟拿出饼干和水与术容分吃,一边小声问她:“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知道。”术容低声说,“村口泥土里有人血,应该是最近几天的。”
“也许……是埋葬了人?”
“不,泥土里掺杂许多陈旧的血液。”术容想起在门口看见的,抿了抿唇,“没有其余物质。”
这是很奇怪的。只有血,而且血并不多。
这屋子的味道也是,就好像尸体腐烂许久的味道。但这个屋子分明积尘已久。
术容打量了屋子许久,看见角落里一个破旧的罐子,她也没管灰尘,直接揭开。
里面是一块被吮吸得无比干净的骨头,上面还有着牙印。
“这是什么?”谢予迟看术容捏着别人吃过的骨头,觉得有些恶心。
“大腿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