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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怎么打,自己出什么招,对方就出什么招,自己跟自己打,最多就是平手,想要战胜,难,难得就像徒步上天堂。

陈二旦忽然有种错觉,这样的战斗有意思吗?谁能战胜自己?可是有人战胜了自己,水碑上一个又一个的名字都证明有人能战胜自己,而且还有人能战胜比自己境界还高的自己。

这是一种磨炼,既然别人能,我也能,陈二旦心中暗道。

既然自己用什么招对方都能用,干脆就不用。

“杀!”

陈二旦冲上去,炼体一重的力量全部施展,与假陈二旦对拼。

假陈二旦与陈二旦都是炼体一重,身体强度都是一样,二人不断的对击,拳拳到肉,实打实的对抗。

“嘣嘣嘣!”

犹如在打铁,眨眼功夫,真假陈二旦就对拼几十个回合。也不知假陈二旦痛不痛,反正陈二旦很痛,拳头手臂都发肿。

“奶妈个凶。”

每一拳,陈二旦都将自己的极限发挥出来,每一拳,陈二旦都在冲击自己的极限,要超越自己的极限,只有超越自己的极限,才能战胜原来的那个自己。

“杀!”

陈二旦与假陈二旦一直对拼,仿佛感觉到有一道枷锁在桎梏着自己,这枷锁就是假陈二旦,也就是陈二旦自己,与假陈二旦对拼,就是要挣脱自己这道枷锁。

陈二旦很累,但是假陈二旦似乎不累,陈二旦不服,铆足力气,要拼出输赢。

每对击一拳,就像击在枷锁上一般,其实这就是一个压榨自己极限的磨练。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