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轻歌嘴角扯开一个淡淡的笑:“瑾儿莫非觉得遇到这事我不该上前搭救?”
泠陌瑾闻言从她怀中起来:“若是我,我也二话不说上前搭救,我只是……”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可以担心可以着急,可是那般直白的关心之语她依旧不善表达。
喻轻歌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这种不被她推开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美好。
泠陌瑾感到耳边的心跳有力而规律,头顶也传来喻轻歌无比温柔的声音:“我知道,你不是怪我去救人,你是担心我,但你不知该如何告诉我。”说着又低下头将唇贴在泠陌瑾的额头轻轻吻着:“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冰块,连担心人的话都不会说。”
喻轻歌此刻打趣得倒是自然,全然忘了方才是谁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泠陌瑾闻言刚要起来,刚好喻轻歌的唇往下移,寻到她的唇边便停住了,温热的气息扑在泠陌瑾的脸颊上,只听得喻轻歌低低的呢喃着:“可是你这冰块我偏偏喜欢了十年,今后再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都一如往昔。”
泠陌瑾感觉到自己的唇被她轻轻的啃咬着,喻轻歌的舌试探着进入她的嘴里,让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得到默许的喻轻歌将原本还算平静的吻逐渐变得火热起来,她伸手将泠陌瑾腰间的束带褪去,怀中的泠陌瑾仿佛没了气力一般倚着喻轻歌,双臂不自觉的缠上喻轻歌的脖子将自己更贴近她,似乎想要她加深这个吻。
喻轻歌的双手不再满足于只留在泠陌瑾的腰间,而是开始不安分的游移,慢慢的探进她的中衣,摩挲着那娇嫩的肌肤,唇也缓缓移到泠陌瑾的脖颈,迫使泠陌瑾仰起头接受着她的吻。
“轻歌。”,泠陌瑾嘴里念着喻轻歌的名字,双眼逐渐迷离起来,听到泠陌瑾低吟着念自己的名字,喻轻歌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想了如此之久的女子现在正被自己吻着,那般玲珑的身子正在自己怀中,无比真实的存在着,喻轻歌将吻逐渐往下,想要吻遍泠陌瑾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砰,砰,砰。”敲门声将沉迷的两人惊醒,“娘娘,少爷前来探望公主”屋外传来映月的声音,口中的少爷自然是泠江瑄,映月是泠陌瑾的娘家丫鬟,自小陪伴她长大,所以也还延续着从小对泠江瑄的少爷之称。
泠陌瑾红着脸放开了搂着喻轻歌的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又伸手拢好了喻轻歌的中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只剩那微微喘息的声音昭示着两人方才的激烈。
走到外厅,泠江瑄即刻迎了上来,话语中是难掩的焦急:“姐,我听闻公主受伤了,现在如何了?”
“轻歌没事,已经歇息了。”泠陌瑾在出来的途中稍稍缓和了自己的嗓音,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声音里有微微的喘息,泠江瑄一心皆是喻轻歌,因此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泠陌瑾皱了皱眉,她的弟弟甚少如此慌张,莫非是对喻轻歌……
“是弟弟鲁莽了,实在是担心公主。”泠江瑄见泠陌瑾不说话,又壮着胆子问道:“姐姐与公主想必关系极好,不知可知晓公主是否心有所属?”
此话证实了泠陌瑾的猜测,虽然知道以喻轻歌这等祸国殃民的妖孽必然是极为容易让人惦记上的,可真真切切的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泠陌瑾却也是感到不舒服的,这是泠陌瑾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心理,她不想有人惦记着喻轻歌,哪怕是自己的弟弟都不行。
“听轻歌说她确实心有所属。”这句话泠陌瑾回答得是相当聪明的,搬出喻轻歌来说事,泠江瑄总不会自己再去问一次,毕竟拒绝他的可是公主,若是他真的喜欢,趁着用情不深,伤上一次也足够让他放弃了。
果然泠陌瑾这句话让泠江瑄望而却步了,他心想喻轻歌这样美的女子,她喜欢上的男子必然是极为优秀的,自己虽然身为国舅,却不思朝堂政事,而是醉心于吟诗作画,各方面的见地倒是不如她的,罢了,这样的女子于他来说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泠江瑄断然想不到,那个让喻轻歌喜欢上的并不是多优秀的男子,而正是自己的姐姐。
“如此,弟弟打扰了,改日再来探望姐姐与公主。”得到答案的泠江瑄不再久留,心里念想着自己刚得到的大师名画,匆匆拜别了泠陌瑾。
送走泠江瑄,泠陌瑾正准备回房里,谁知刚走到后堂便被喻轻歌拦腰搂了过去,泠陌瑾吓得差点惊呼出声,看到是喻轻歌后才放下心来,陡然想起大夫的话,生怕她动作太大会扯疼背后的伤,皱着眉说道:“小心你的伤!”
“无妨,我倒是看不出来,瑾儿也会吃味儿呢。”喻轻歌嘴角衔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好自己觉得后背的疼痛缓和了不少,出来寻泠陌瑾时恰好听到二人的对话,否则还真不知道这姐弟二人对话如此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