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碾在薄唇上的惩罚也根本没有什么威慑性,像是故意的,一下一下的勾着被吻着的人放弃原则的沉沦。

上行的旅队到达了目的,下行的旅队也找到了她们要停留驻扎的地方。

像是刚刚从池水中浮出的天鹅,孟知槿沾着汗水的脖子仰了起来。

月光从两人背后的窗户落进来,快要十五的月亮明亮亮的盛着一捧皎洁,给人昂起的颈子也敷上一层皎洁温润。

程惜微微抬起自己垂下的眸子,分神的注视着面前人。

看她清冷的眸子因为自己而染上的氤氲,忍不住吻着,将全部都给她……

却又坏心的故意停了下来。

“小孩……”

孟知槿平坦的眉头蹙起一座小丘,沉沉的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她那清冷的眸子透着不解的可怜,眼神里里茕茕哀怨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可程惜是故意的。

她的额头就这样抵着孟知槿的额头,近在咫尺的唇轻轻开启,对她讲道:“姐姐,告诉我。”

孟知槿却依旧不想说,只一双手揽着程惜的脖子,唇瓣描摹着向她讨要。

——说了就等于承认她醋了,还间接证明了她是因为醋妒才做出的这些不符合她规则的事情。

可程惜不为所动,甚至顿了一秒还故意使坏的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