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道言嘴硬,其实当悔娘白皙的手指在她面前晃动的时候,她的心跳就如擂鼓一般了。

帮道言脱去僧袍后,道言的身上就剩下白色的里衣和里裤。悔娘把她扶到床榻上,让她趴着,自己则去了厨房找到了些三七,用老黄酒搅拌成泥状,用纱布裹上放到碟子上端到屋里。

闻到酒味,道言侧头,看到悔娘袅袅婷婷地从门外走进来,径直来到她的床边,一只手端着碟子一只手去料道言的里衣。

“哎,你……”

“给你做的膏药,赶紧贴上,明天也许就好了,闪到腰可不是小事,马虎不得。”悔娘没管道言的阻拦,伸手掀开她的衣角往上推了推,把碟子里的自制膏药拿出来,提醒道,“有些凉,你忍耐一下,贴上之后就热了。”

冰冰凉凉的感觉触碰到后腰的皮肤上,道言皱了一下眉,衣服还掀着,因为自制的膏药是湿的不能把衣服盖在上面。

“小师父,你乖乖的趴着。我去给你做饭。”道言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多少有点带着委屈的可爱,悔娘伸手拍了怕她的后背,笑着起身去照顾自己的老母亲。

屋里只剩下道言自己,她念了两遍静心咒,腰间凉凉的地方开始变得微热了起来。酒和三七都是活血的。道言再次感慨悔娘的蕙质兰心、心灵手巧。

世间怎会有这样完美的女子啊~!

道言这一伤就又在悔娘家逗留了一些时日。

每天,天没亮悔娘就早起做豆腐,然后推着车去卖豆腐。道言就留在家里帮忙喂喂鸡,陪悔娘的母亲聊聊天。老人家喜欢说年轻时候的事,更关心悔娘以后的日子,担心自己走了之后她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可怎么办。